下,奈何史笔如铁,动了你们陛下心疼,所以......”
不是陛下心疼,而是一下动不了这么些人。南监北监聚成一堂,这是开国头一例。
但凡今日不是三千是三百,兵马司早来人将这些放刁的监生下大狱,不用问因由每人先上二十棍。
她阴鸷一眼瞧过去,一片人在这般锐戾神色下怵然,激灵一阵接一阵,犹如亡魂刮骨。
“你们怎知自己今日求的不是他人白衣遮恶,晴名藏奸。”
她伸手揪住为二排边首贡生衣领:“计阳吧,你爹去年年末对辽斩了名首将,战死沙场后让你得了荫监的身份,他性命是让你这样糟践的?这身衣裳真不如我来穿。”
一个阉人还想穿国子监学子服制、妄想站学堂,真是倒反天罡、目无法纪,生生恶心死了这群监生。
计阳脸当即成了猪肝色,斥口要骂。瞧见他腰间佩玉,话堵了嗓,忿忿红了眼。
这是整座皇城唯一佩玉的阉人。
他本咬紧腮帮子硬憋,咬着咬着还是觉得胸腔胀得疼,怒目正要喝。
祁聿先翻手一巴掌将人甩出去,要不是身旁人扶的稳妥,他已经能趴地上啃泥了。
“你个阉祸竟敢动手!我们乃天子门生,部分已有官身,你岂敢!”
身旁不少人跪直肩赤红着脸要同她讲理、喝骂,众人刚起势,祁聿松松丢下两个字:“铨选。”
大部分人瞬间蔫了,剩下的人慢慢蔫,后排的聋子在同窗小声下也蔫了。
祁聿掌心朝上往旁一放,又一同有闲出案的指挥佥事赵执递出一张帕子给他。
赵执蹙眉,祁聿太仗势欺人。
这里跪的皆是日后国之栋梁,可选官任命择调大多会走一遍陛下眼,那就代表会过司礼监。
祁聿身为司礼监随堂是能插言批红,只要他想,这等任命他只需搭张票进去或誊写时漏掉、抄错,这些人的上任立马被他左右。
这帮司礼监太监真他爹的该死,阖家供一人数十载读书,临到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