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花之争 第17节
转眼,刘栩示意李卜山出门,看祁聿到底伤的如何了,怎么没进门。
李卜山颔首起身,退出膳厅。
人还没跨过门,只见祁聿一身绀宇色衣袍除胸口要害,胳膊大腿小腿几处污满血迹,人半死不活躺膳厅石阶下。
唇边淡笑,空洞地望着天,冠也散掉在一旁,不成体统。
司礼监‘战帖’下无其它朝臣跟陛下动怒唯一原因是,他们两人便是非常手段斗个你死我活,也要保证宫内宫外事务不断。
该上职上职,该值夜值夜,该述案述案。
人只要不在行差处,必然还有其它劫难。可到这儿,便是皇爷随时顺手的臣奴,需要随时受差遣。
祁聿眼下撑着半条命进司礼监经厂大门,便是以随堂之身来处理宫内外要务的,边呈月不能再动手。
就是祁聿如今伤成这样,看着站都难站,今日怕是许多事做不成。
李卜山回身:“老祖宗,祁聿四肢受了利器伤,怕是难起身了,今日他的差该如何调派。”
祁聿也竖着耳朵听,也想知道自己今日的差事会调到哪里去,走太远是不行了,要找个地方坐会儿。
刚想好好喘口气,四肢顿疼穿透皮肉钻进骨缝,疼得压不住闷哼,就连眼眶还不禁泛疼逼出的酸。手不由自主揪紧衣裳想给心里一个支撑,一抹一手湿滑,她知道是自己的血。
她艰难扭动颈子,压了压气息:“翁父放碗了没,我还没用早膳。”
厅内听到祁聿这样混账言语的众人,不免尽是嗤气,甚是无语。
刘栩眼底泛戾,到了这样境地,他还不知死活的要用膳,语气少见地失控,重喝一声:“放了。”
祁聿吊儿郎当声音言的轻巧:“那午膳我要叫人送两份。”
“翁父,喊单医童来一趟,不然儿子该血尽而亡了。”
“翁父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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