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余光对上祁聿浑浊不清又淡漠疏离毫无情愫的眸子,人不由直发颤,因为觉得自己脱口拒绝,祁聿能在下刻将他拖出去杖死......
倒扼口气,开始心里自我劝慰。
祁聿对人狠,对自己更狠,不用怕不用怕,他不怕疼不怕疼......
单放舟喉咙打颤小心翼翼试探:“那,那我取下上药再缝了,祁随堂好好开早会。”
“嗯。”
一场治伤单放舟简直涨了见识。
祁聿这人简直就是怪物,不光一声疼不喊,还能让旁边小太监给他看签文、官册、折子,轮到他讲述要务,他忍着正在被缝纫的动作张口,且述话条理清晰、言之有序。
当会议结束,祁聿还有条腿没缝完......
单放舟一时手足无措慌忙看向上头,祁聿满脸满脖子全是汗,衣裳已经湿透,跟昨日淋过雨那件职袍几近一个模样,能拧出水。
祁聿僵着颈子温声:“继续。”
他脸上已经完全没血色了,呈半分青灰,这离死过去看着就像转眼的事儿。
司礼监众人散后该各司其职,去自己工位上上职。
众人从他身旁路过,咂嘴叹服,说实话,能做到祁聿这样的,也不是人人都行。
祁聿筋疲力尽讪笑:“翁父,我去迟两刻不误事,给点时间让我偷个懒?”
单放舟看着手上针线、跟眼下祁聿膝盖上狰狞翻开的皮肉......原来在司礼监这叫‘偷懒’?
他今日真是大开眼界,知道太监们变态,不知道
能这么变态。
刘栩看一地的血,祁聿眼下赤红跟暴涨的颈侧青筋,鼻尖腥气笼得他头疼。
“你行事自来措置有方,晚去就晚去。”
祁聿舒眉顽笑,提着惨白的唇:“多谢翁父。”
看陈诉要出门,她慌得叫人:“陈秉笔慢行,我有话。”
陈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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