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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祁聿不从司礼监跌下来,自己好像能一辈子在他的荫蔽下唯所欲为。
陆斜指腹摩挲下他袖口:“那我去将差事替陛下行完就回来,这税使改换他人吧,我不想做。”
祁聿真是笑了。
陆斜被教的天真,不知这是多大笔横财。出去的哪个不是三请五请的才肯回宫,回来的人恨不得衣角都在淌油水。
她掐眉不解:“你就只想活着,不想活个旁的出来?”
陆家上下将最小的儿子是真宠坏了,陆斜同他两位哥哥一点也不像。明明一个十七殿考做了太子身边录事,另一个也早早考取督察院八品照磨。就他人事不通?
果然大家里总有个只知风花雪月的废物。
她瞥眼陆斜......也行吧。
那就只活着,安稳富贵的活着。
她有钱养得起。便是哪日她死了,她也能将陆斜后半生安排妥当。
陆斜正要张口,门外唐素喊:“时辰差不多了,我们往东华门去吧,那边行仗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