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祸国祸民蛀世。
其实何至这次主张将钦天监这帮舌头全午门打死,正对司礼监、正对皇爷心思。
不是何至张口,司礼监也要挑个人出来将皇爷这道心结给解了。
何至就是这么用的。
天家的罪总要扣在一个实人的头上,日后才好拨乱反正。
唯一不对的就是何至确实悄用权力将山东粮价、布价、炭价上调,也阻了使节带兵旨意时间,这才造成了冻灾跟暴乱死了两千多人。
这件事何至确实该死,是她放的权力太甚,一时不查导致的。
这道死账祁聿认,算自己头上改日以命抵了她觉得该。
祁聿缩在衣裳里,已然完全屏蔽掉诏狱诸般声音。
掐指一算,开春后何至就平完了帐,这人马上就没用了......她终于不会被人缠着日日孝敬了,还次次孝敬到腿上,真是一点心也不用。
司礼监也终于要回归正轨。
这个年过的比去年平安,安安稳稳开了春。
当正月十九朝廷上下开印,积压了近一个月的案子全都调度出来。
各部手上清完已然到了二月中下旬,祁聿‘痛彻心扉’去御前伏地致罪,将何至进司礼监九个月的罪行全都抖了个遍。
数罪并列了近三十条,皇爷大怒,着东厂将人拿了先查,廷内出这么大纰漏不好自纠,势要送到前朝审问的,这样才能将司礼监里头脓疮由外人‘清洗’干净。
陈诉一脚将何至踹进都察院。
何至罪行涉及之广、之恶,最终都擦院向陛下请了三法司并案。
他私吞公款、卖官鬻爵、坑杀朝臣、冬天山东天灾何至在其中做的控价、无视旨意等。
随之司礼监有人从工部贪污皇木金额,上任秉笔边呈月以次充好虚报开支,五年间偷奸国库七十万两之多。
何至上任司礼监后暗自又接了这道手,九个月从国库贪走五十万两。
因为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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