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里头坐的人都有本事,他只是听吩咐办事相对周全罢了。若自己执掌一方,唐素自觉差距甚远。无祁聿时刻点拨,自己恐是坐不稳的。
这般回想,当年祁聿十六入司礼监能安然到十九死战边呈月,可谓惊天手。
祁聿扫看唐素,眼下突然发难将人赶出去,必然引起他人疑心。
当所有人去趯台避暑,她指个不大不小的错,众人前盛怒一场才保得住唐素。
唐素能瞒这许久也算他有本事,司礼监各个人精,终是纸包不住火,这柄杀人刀还是要再悬高些才好。
希望唐素能如往日样,将这份情愫摁死在心底将自己护好。
宫里诸般死路她都能救一救,唯独喜恋后妃这个她救不下来。不光救不了,还可能将她拽下去。
祁聿头疼也心闷,打开文书根本看不进,背着唐素狠狠躺罗汉床上暗气暗恼。
唐素也不敢起,就伏地一直跪着。
不知多久门外忽一声禀告:“祁秉笔,新进的陆随堂说想见您,有事务要同您请教。”
祁聿听见了但懒得应声,唐素瞥眼榻上那张背影出声:“秉笔已然憩下了,让人退下。”
到这里外头的人本应该识时务退下,门外却作死出声:“随堂说自己叫陆......”
本就烦,还有上赶着的,她起身抓把瓷碗朝门上一砸:“叫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,滚!他是明日会死不成,非要今日搅扰我。”
门板骤然乍响,屋里惊动的门外禀报内侍直接双膝触地,跪着退下去。
这人惊着身上皮凑到新进的陆随堂身旁,将刚接过手的银子塞还回去。
“您看,今日恐是见不了。还是明日早议再与祁秉笔见?”
他看着手上金锭,嗓子涌上涌下一阵心塞。
“......”
第二次没见着人......
他无奈道:“行吧。”
明日司礼监早议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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