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二月被刺杀,三月衢州巡税使死讯传入京,案犯随之上京判了刑,眼下流放一千五里出发了两个月,那九人怕是到了有几日。”
陈诉眼底精光云散在眼底,“你是怎么活着的,怎么回京,怎么入宫,又怎么入的司礼监,做了这随堂?”
“你跟祁聿玩什么呢,不若浅浅同我说解两句,我好着东厂弟兄照应着点你们?”
祁聿义子贸然成了随堂回来,这不是联手要做些什么吧,老祖宗又打什么算盘呢。
陆斜眼底混色,抿紧唇:“他不知我回来。”
甚至是祁聿让人杀了他!他死了段时间才想清自己必须回宫,问问祁聿为什么这样做。
这四年他递了无数封回信想回宫,祁聿为何不应。为什么四年间无任何祁聿主动发出的消息。他只能从官衙邸报里,看京中大小事件下推算司礼监做过什么,其中是否有祁聿手笔。
自己只是出宫督税,为什么像被抛弃在衢州样无人问津。
祁聿为何不管不顾将他丢弃四年之久!
“祁聿不知?当真不当真啊。”
陈诉笑了,骨肉下的阴鸷略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