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左手半个掌心划开缝了八针,近期不能碰水。”
“祛暑的药已然服下了,一会儿便能顺上气。手上换药需勤些,不然暑气浸着了不易好。”
祁聿觉得这位太医对陆斜说话语调格外顺服。
这是知晓今日事大,不想徒增些旁的记恨?纵而少了一股打心眼里看阉人的鄙夷?她一时有些不适应。
陆斜听清后懵了神。
“他方才脸色青白是中了暑气?”
再看祁聿半身血,跟他左手包的跟粽子样,谨慎确认:“这血都是左手的伤,不是颈子?”
祁聿胸腔鼓震了下。
所以她一早就说看李卜山笑话,把人吓不轻。
陆斜也被吓着了。
“是。两处伤相对来说左手的更严重,恐会影响一段时日。”
“颈侧也伤了,但出血还好。”
陆斜横眉,话压得深沉,微微嵌戾:“出血就没个好,你怎么诊的?”
祁聿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