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、李卜山又伤着,这边缺人伺候。”
祁聿松散耸肩,若无其事扯嗓:“就没想能回去。”
“陈诉在哪里,我找他说下情况。”
“不用你找我,我接到口谕一会儿回宫。宫里什么情况,聊聊。”
身后一道沉稳腔,祁聿欣然拧过半身,多日不见,陈诉照旧稳重。
她散懒着腔哼哼:“寻个爽意的地方我们说两句。”
祁聿同许之乘刚对眼,许之乘不等开口人就往后退,“皇爷或许需要奴婢随侍,就不打扰二位办公。”
他一走,陈诉一臂指路,祁聿将杯中剩下水仰尽空杯递出去。
并肩凑近,两人穿过山石林廊,找处僻静小室,祁聿吩咐人端盆冰来,他热得紧。
底下人眼色一转便知,所有人不约而同退出去,锁上门,叫他们谈私密。
陈诉深邃瞧人眼,扯把腿上衣裳谨慎坐一旁,一会儿回宫要注意仪态,衣裳不能有痕。
祁聿看人等着自己交待,她闷嗓,瞥眼合上的门。
本该照着距离坐对面那把椅子,她偏一屁股坐陈诉隔壁手:“四年前你说临门一脚送李卜山的,还记得么。”
陈诉心思滞重,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知道祁聿谋划......
但耐不住好奇,诘问:“他昨日遭刺杀是你?”
真是胆大,皇爷眼皮子底下敢动这种死手,这是老祖宗出言相保都要褪半身皮的程度。
祁聿如何疯了不想活。
听这话头祁聿要拉他作伴,陈诉不想作祁聿的刀尖,眼下生了疏离。
祁聿一般不动手,动手必索人性命。
他的局都谋得大,且险,陈诉自觉不敢沾。
他看向身旁的目光不由谨慎起来,以防祁聿摔下去将他连带一把。
“不是我。”
怎么都觉得是她呢,这该死的刻板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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