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间难得相近,陆斜为了在她面前多讨份亲昵,都会用旧时盟帖交情称呼,突然换成‘我’这样自主意识强的称呼。
祁聿本能往后撤步。
陆斜牢牢抓住祁聿要退的身姿。
略抬眸子将人笼住:“我不会像刘栩样迫你,只是求个你多看我眼的机会。你明晓得张口我便会做,干嘛要问我意思,教来日我想赖你哄我也赖不成。”
“我拿命与陈诉、赵氏合争,前朝内廷都会与我难堪,给我个甜头吧祁聿。”
其实这段话与要挟没太多区别。
只要对方不愿,他单方面逼近就是‘迫’,这话说出来陆斜自己都愧心。
可他真想与祁聿靠近些,再靠近些。也妄想祁聿愿意同他靠近些,再靠近些。
但其间分寸总难拿,自己近一分就叫祁聿惧一分。
他未曾被人善待过,不信人才是本能。
月色下辩清陆斜此刻温煦眉眼,玉质般的朗朗少年眼中只有她。
他想逼近又心怯绞在一起的妄念,小心翼翼又炙烈纯。浓,十分灼目。
甜头......她不敢给。
陆斜太会得寸进尺,跟条蛇样会缠人。
祁聿
抬手掐住腰上的手,怎么陆斜老喜欢扯她盘带。这都多少回了,动作一次都不换,比刘栩还无礼。
抬颈望着眼前人,她有一分畏怯陆斜眼中烧灼。
“人者多欲,其性尚私。陆斜,你不是不会像刘栩那样迫我,是你没本事像刘栩那样迫我。你占着我唯一儿子的名头,大逆不道行径你可数得清?”
“我时间紧迫与你谈论正事,你是轻重、好歹不分。”
祁聿眉心阴一块,他想抬手抚平,却不敢有举动,因为祁聿不喜。
指尖平白搐动又坠下,只敢悄摸钩紧半分祁聿的革带。
“我心里你数万万物之上,我一向分得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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