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两位明面上与她都处得不好。
她随身掌家拿帕子擦了掌心的墨,倾杯人参茶捧给她。
“批了半日可算见着您休息会儿,润润嗓。都坐了两个时辰,要去看看热闹么,听说他们在护城河那边吵起来。”
祁聿端起喝口热的温嗓,摇头:“畜牲斗殴有什么可看的。”
忙起来忘了喝茶,现在嗓子干涩的刺疼,她伸手再叫人倒杯。
“都卯正了(下午六点),翁父什么时候回来,我饿了,遣人去催。”
第94章 悖逆陆斜到底要干什么。
饭用完祁聿想回屋,刘栩起身斟了两碗茶,她看着盏子摆开又徐徐坐下。
“今日陆斜这事你怎么看。”
刘栩先捧给她一盏,再自己坐回去捧起自己的。
刘栩这是在问她看法。
她指尖戳戳碗盖,不轻不重吐口气。
“前朝现在知晓跪求陛下不启西厂无用,便开始主动替西厂寻人、做我们的主。”
“于他们来说陆斜确实是最好的选择,簪缨世家出生,祖上好民声自不用说,他进宫的又晚,还一直外调衢州,与司礼监不亲。他只要清清楚楚跟那帮文臣说清楚回宫因由,那帮文臣便会向皇爷力顶陆斜。”
刘栩从茶碗旁看他,淡淡扯唇笑了笑,静静听着祁聿劈析。
祁聿携过茶喝一口,眼中携满鄙夷。
“他个靠翁父摘花进来的天降小丑,与司礼监关系也不亲厚,又背靠殿下,若如今被文臣推为西厂掌事,那西厂日后是前朝的、内廷的还是殿下的?”
神色归为淡淡。
“西厂之事我内廷放话只字不言的,以免有碍翁父心意。但陆斜容我张次口,内廷谁都做得,唯他不行。一个和前朝混成片的人,未必与我们连心,西厂得我们自己拿住。”
刘栩润口嗓后轻轻斥声:“你大胆,西厂是皇爷的西厂,哪有什么前朝内廷。”
‘啧’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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