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我,我死路一条立马就会去陪你。你应我所求吧,求你,我求求你了。”
刘栩目光怔然,唇角抖颤不语。
直到一口浊气将胸腔彻底顶。开,他恨声破口:“你畜牲,你畜生不如,你为什么就想要我性命?凭什么那一年就这么不能原谅一定我要以死赎。”
刘栩就是想不明白,他这许多年都想不明白。
程崔此时带着镇抚司几十人走来,他一侧首,手下一人将一木匣搁到祁聿身旁。
刘栩对那最是眼熟。
祁聿手扶在匣锁上,刘栩勃然大怒惊惧喝叫:“祁聿,祁聿,你听翁父说,不用如此的。还有四日,我们马上就会离开.......”
祁聿摇头启唇断他话。
“刘栩,你到底死不死?”
“不死,我就来杀你了。”
这话一出,一位禁军立即伸出手将祁聿掀开被仰翻在地,刘栩握紧她肩头的手也被人扯开。
祁聿崭新囚服又沾了灰。
恰好她膝头打翻这个木匣,里头翻出的各色物件陆斜看得目眦欲裂,他掀过衣摆将其遮住。
正要抬头询问祁聿‘要干什么’,一只白皙手拨开陆斜衣裳很是自然从地上捡起、再一件件放回去。
那些秦楼楚馆折腾人的东西陆斜看一眼都嫌脏,祁聿一件一件过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