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你不是这个想法,要真是......”
陆斜拇指推开刀鞘,薄刃出鞘寒光的凛冽一下覆他指节上。
祁聿攒眉:“要杀我?”
祁聿食指轻轻从颈侧刀鞘朝他方向滑动,明明是游在刀鞘上的指腹,硬是像浮走在他肌肤上样。
陆斜脊梁发僵的绷紧,浑身不知哪里起了酥麻,周身难受异样又确切不出一处明确,他吞咽口强压心口惶惶。
祁聿指尖触到他指尖,陆斜喉结急颤,手上刀鞘再度朝她颈侧一顶,叫人退开。
祁聿身形不为所动,颈子擦着刀鞘往前一步,指尖一下钩住他绯色飞鱼服袖口。暗纹织金交错到她肌肤上,犹如脂玉透色。
陆斜没压住喉吐了声重息。
祁聿瞧他眼底渐渐浑浊,莞唇。
“好陆斜,是你说要合我这一局的,怎么我刚开局你就要狠心杀我。”
她指甲翘起陆斜层层袖口,一把握紧陆斜腕子。
如此直白的肌肤相碰,加耳畔直灌心底祁聿的温声,陆斜小臂一颤手中绣春刀差点脱手。
他胸腔几震叫颈侧浮上细密的汗,潮红染上水雾可谓娇花沾露,好看的紧。
祁聿端他这不禁碰的样子只觉无奈、又觉可笑。
谁家二十一岁是这副样子。
正常人家,这岁数孩子都能满地跑了。
便是内廷阉人生理缺陷难得痛快、少了极乐的,凡是有点权势银钱的,更是会寻更多法子作欢,床榻之上早将花样玩尽了。
她去衢州打听过,底下人的孝敬他从没受过,陆斜从未沾过色。
真是内廷少有的雏儿,见了鬼了。
“你都不忍我这样作践自己,你说刘栩心心念念祁聿十年,他忍心不忍心。”
祁聿另一只手猛地捉住他的盘带狠狠一拽,他脚下根本毫无抵抗地朝她颠簸。
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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