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该扛就得扛......”
“听闻他到诏狱至今还未上过刑,就连程崔身上暗行的一些罪过也乖觉画押。陈提督不妨叫东厂贴刑官走一趟,咱们不能无故受了刘栩跟他的牵累不是。”
“累年旧账......祁聿懂规矩。”
司礼监惯来是谁要死谁平一番账,该替人画的押就好好画押,该替人认的罪就好好认罪。
毕竟一张桌上坐过,他们也不想对曾经的同僚出手太重。
陈诉起身:“往下各凭本事。”
“东厂的贴刑官方才已经出宫,诸位想让祁聿认什么,照老规矩传话便是。阶下之囚,若他不识时务,该如何便如何。陆斜就一人,保不下他。”
毕竟司礼监能出一个像祁聿如此高位的背罪之人,机会不多。
知道诏狱里陆斜跟祁聿纠缠不清,这回陆斜也无力护他,祁聿必死无疑。
不说祁聿胆大包天逼死刘栩,削杀了朝政数年支出,陛下难泄心头之恨。就刑部呈列的二十七道死罪,祁聿此回也是死路一条。
陈诉搁了茶碗拂袖而去。
陈诉所谓的往下各凭本事是为君分忧,找寻刘栩所藏之赃。
这要是寻着了,旷世奇功不说。刘栩那数额略略昧下部分谁又能知晓,只推是刘栩欺君便能结落。
庚合与许之乘对瞧一眼,庚合咬破口中腌梅,一股酸软果肉在唇齿烂开。
他舒声松嗓:“要联手么,对半。陈提督可不会同人平分,眼下司礼监还是我们亲。”
“陈诉不会叫陆斜活,你我暗自助力一番。哪怕掌印之位未知,秉笔之位该有我们了。”
许之乘看人眼,心下再次翻起度量。
新帝登基肃清朝政加宦祸延及风波,这是不可多得升官发财扫平旧日罪祸巩固自己势力的好时机。
庚合:“祁聿是不会知道了,不然以他的手段早捧着去陛下面前请杀老祖宗,也不至于此刻还身陷囹圄。”
许之乘指腹从茶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