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宴会厅内明显所有人的心绪都有些不宁,频频看向一个方向,显然在等什么人下来。
而且和瑞山庄的主人也不在。
听说和瑞山庄刘董的义子不久前也刚从国外回来,这场酒会恐怕就是为了他而办的。
思考间,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身着深蓝色衣服的青年走到江羡黎身边,声音不大:“若我没记错的话,你是京市财经的记者吧?”
“据我所知这场酒会可没有邀请媒体行业的朋友。”他笑着说。
看对方神色有一丝戏谑,看起来并没有恶意,江羡黎语气放松:“是的,所以您就当我今天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以记者的身份,我也不会对这场酒会有任何的报道,徐先生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徐言有些意外,“江小姐认识我?”
“灿阳科技新上任的cfo,怎么会不认识,您不是也认识我么。”否则怎么会一眼看出她是记者。
“我确实认识你,你写的那篇旭日集团的产业布局与分析让我记忆犹新。”徐言问,“你真的认为旭日集团最终拿不下腾辉的控制权?”
江羡黎:“只是一点个人的浅见,我也是基于旭日集团收购腾辉股权的资金来源进行分析,让徐总见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