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解开那个诅咒。
盛安市的秋天晴朗干爽,可那个人的眼里依然盛满伦敦的雨雾;他嘴上说着“我会难过”,目光却穿过命运的经纬线,悲哀地注视着某个终将到来的结局。
“啊?谁啊?”袁航嘹亮的大嗓门穿透听筒,“有病为啥不去医院啊?”
沈政宁:“……谢谢你的提议,下次别提了,再见。”
“汪!汪!”
沈政宁沿着步道往家走,极具穿透力的狗叫从小区花园深处传来,斜前方有三五个大爷大妈围在一起,正议论得起劲:“这谁们家萨摩耶跑出来了?”“拍下来发业主群问问吧。”“怎么一个劲叫啊?是不是受伤了?”
不知为何沈政宁心中莫名一动,笔直向前的脚尖转了个方向,朝人群走过去。
他比众人高一点,隔着两步远就看见了被人围在中间、焦躁地边打转边汪汪叫个不停的雪白大狗。
“silver?”
大爷大妈齐刷刷回头看向愕然出声的沈政宁,自动让开一条路。silver竖起耳朵,立刻狂奔着朝他冲过来,连珠炮似地汪汪大叫,沈政宁赶紧半蹲身一把接住:“silver!好了好了别喊了……回来!不许再跑了!”
“小伙子,这是你们家狗啊?”
“是朋友家的,我经常陪他遛狗,所以它认识我。”沈政宁赶紧道谢,“谢谢大伙儿帮忙,我这就带它回去。”
“没事,没事,你们家狗养得真精神,以后可得看好了,这要是跑丢了可不好找。”
但其实silver是温和亲人、偶尔有点胆小的性格,很少会一撒手就跑得看不见,甚至跑出去几步后如果没人跟上来,它就会主动回头找庄明玘。按理说它不该这么轻易地从家里“越狱”,难道是庄明玘忘记锁门了?
沈政宁找出庄明玘的电话,正要拨过去,silver忽然叼住了他的衣角猛地一拽,差点把他扯得以头抢地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