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给我了很少的东西。”
他的意思是,你不能,至少不应该。
很好,他说了半句话--如果夏油杰学会了话只说委婉的一半,这说明他拥有的智慧最次也是正常人类水平。
你问:“我还给过你什么?”
在去往光之所在的路径上,没有枯枝碎石拦路,你们都步履轻巧。
“你……亲过我,在我们第三次见面,在圣诞的前一天。”从停顿中,你能听出他在努力思考。
“难为你还惦记着。”
“我不该记得吗?”
“不,”此时回头与否效果都一样,他看不见你的脸,也看不见你无所谓的笑:“我不关心这些,所以随便你。”
越来越近了,你脚步也伴随不错的心情加快。他在漫宿中睡不好觉,白天还有一堆事情要做,这些他根本难以一句句记起的对话,本来也没必要发生。
“你为什么……”夏油杰哽住了,声音被扼杀在喉咙里。
一同立住的又包括他的双脚。
你为何就是一点也不惊讶呢。
“如果我说,加快脚步,是不是完全不符合实际?”因为事实上,有人完全站定了。
他问出的问题仿佛昭示又回到了迷迷糊糊的状态:“是不是只有在黑暗中,你才和我站在一起?”
不要再用象征意义控制大脑了,你想这样对他说,有的梦是潜意识在说话,有的就只是神经元搭建的偶然。然而这里,漫宿,不同于上面的任何一种。
它是在人类诞生以前,比第一束火焰被世界的燧石摩擦出来更先,就赫然存在的居屋。是太阳的居所,永生不灭者的乐园。
“不,”但你也不想吵到一个在做梦的人,你呼出的气息比叹息更微弱。“我是真实存在的人,你也是真实存在的人,只不过梦醒后你不会记得我。”
“胡说。”夏油杰驳斥你的时候像玩文字游戏:“我都记得的,我记得,我什么都记得。”
他紧接着问你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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