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我,还能是谁,你脑袋里能想出那么完整的梦吗?你连该去什么地方都想不明白。”
“什么嘛。”夏油杰的笑声断断续续,笑到最后又委屈了起来:“在梦里你都不肯让我高兴点。骗骗我也好啊,至少,还能高兴一会。”
他在梦里像灰蒙蒙的画布上终于上了光油,无论是情绪还是表达都鲜艳动人。
对比外头你觉得稀奇,他一点也不隐忍。
你问:“你希望我答应你什么呢?”
“我想和你在一起,想拥抱你,想和你在阳光下亲热。就像……像悟一样。”
最后那句话出来以后他又痛苦起来。
对好友的愧疚和对良心的诘责海藻一样缠住了他,夏油杰像溺水。
“我太差劲了。明明和你已经说不上几句话,还在梦里这样想。”说是这么说,他的脸一点也没从你肩膀上挪开:“如果……”
“如果被你知道的话,一定会被厌弃。被发现曾经还算得上朋友的前辈,竟然是这样糟糕的烂人。”
夏油杰说个不停。他开始为难自己:“你还在昏迷啊,星夏。我怎么能--”
他因为你翻转的身体坐在他身上,双手捂住他的口鼻而说不出话,甚至没办法呼吸。
你遮盖的很严实。
他对自己的良知严刑拷打,也真以为你只不过是他思维中的一簇火花,说着说着就到了自己的世界里。你不得不打破忽视,告诉他这里还有个外人。
而且……他对自己的所有责难,最终都要落不少到你身上。
这是一种荒唐,但也是你们两个人共同造就的荒唐。
主体责任还有一部分在你身上。
又来了,他这样的时候会引得你想和他接吻,可他好不容易又提醒了你:其实你还有一个正在交往的男朋友,而你先前鬼使神差也忘记了这点。
有一个人能熟悉漫宿的情景,还能确保自己保持清醒,那就是你。
如果你要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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