嵌合体咒灵--例如对上班的恐惧,对人际关系的厌倦,由信仰生诞的咒灵或许更聪明。
只知道复读或者索性话都不会说的咒灵,更有可能是短暂集体意识的产物。
过了一千多年,咒术师仍然不见得有多了解诅咒,大约远不如它们自己。
“因为不同的人心中默念相同的话语,这份情感也得以更方便地合而为一。”你低头,轻声说。
不过这音量在这种水滴都响亮的地方已足够震耳欲聋。
你说这句话的时候,瞧向握住你脚踝的手。苍白,皮肉狰狞像融化的蜡烛,不过细想来,那应该是奇形怪状的钟乳石。
只是它粘稠似胶似沼泽,一点不坚硬。
你抬脚,踩了上去。
一声剧烈的惨叫响彻溶洞,你听见了更深处边缘逃窜的振翅扑腾。
不过任这个咒灵再乐意扰民,安稳布好的帐都尽责地坚守在外……
“哎呀,我好像忘记布帐了。”你后知后觉。
方才回头瞧见的月光成了最好的证人--帐会隔绝光线,让里面晦暗起来。
既然瞧见了远不如阳光耀眼的月华,嗯……
“……”夏油杰礼貌地拉着你的衣袖,把你带到他身后。
刚才你站着的那块地上,现在什么也没有。
他定睛注意着上头的残秽,然后认输一样叹气,终于又和你说话了。
“唉,算了。星夏,接下来就交给我吧。”
你懂了。
第一,他打算不跟你接着生气;第二,他会处理好这个咒灵。
多好的孩子,你感动了。
“好的前辈。”你说。
“……你听上去是不是过分雀跃了。”
就是说--“今天气氛一直挺紧张的。”你说出了这个一直没明面提起的共识。
夏油杰面对咒灵的时候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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