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、自由的村民,老的,中年的,青年的,小的,你们最后停步在火药桶引线的末端,那栋久无人打理的茅草屋。
它一点也不坚固,但也造就了一座囚笼。
这个概念意义上的监牢甚至把夏油杰都糊弄进去了。
阴谷用那串叮铃铃的合金串上的一根小钥匙就打开了它的门。
你第二次进入这个环境不是很宜居的居屋。
你的食指在无光的环境下暂燃起光源。
在落日一样的余晖中,你对嘴角还站着饼干屑,后退时不小心碰到塑料瓶的双子中的一位伸出手,她有金色的头发。
就是那个先前辩驳老人孙子是自作自受的那个。
她看起来更外向,也许好说话。
“想出来吗?”
小朋友就是比较好骗,小女孩看向你的眼里有直白的需求和好奇,偏偏没有胆怯,不过棕色头发的孩子拽住她,不让她继续往锁好的牢门爬近。
不过你永远能相信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情境下人类的求生意识。
金发的姑娘对你狠狠点了点头。
“菜菜子,不要理她。”另一个女孩小小声地阻拦。
你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,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……什么也没有,你只有一颗。看了眼介绍,杏子味,你将它丢进了这个木头框架的牢狱。
戳碰,拿起,拆解,嗅闻,再到最终下定决心的舔舐,以及惊呼。
小朋友们缺乏时间观念,你可不是这样。
你看一眼手机,然后收起来。
“后退。”你直白地告诉她们。
不等她们犹豫结束,你就用咒力摧毁了这个不堪一击的牢笼。
曾经禁锢她们的一方天地被你打通。
“没时间解释了。但--想活命,就跟我来。”
这个村庄的最后两个幼童身披木屑加入了你们的噤声游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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