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出来的一大摞材料,手脚麻利地丢下烟,鞋底踩了踩,然后精准地揪出那一页资料。
“喏,就是这个人。上了年纪就开始信虚无缥缈的东西了,但如果是你的话,应该比那些凡庸更轻易地让愿者掏空钱包吧。”
“明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恰当。”盘星教祖上也是富过,如今却没落到被防剿局,不是,社会检察机关围捕到这种程度。
你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递过来的a4纸头面,右上角在暗光下照出一张老人的脸。
你对孔时雨话里不当表述只一句就停歇,因为你看到了一个……
哎呀,似乎你和盘星教的相性也还可以。
“怎么了?”孔时雨本欲等你说完再步调一致地接上解释的,谁知道你突然失掉了一切兴趣的样子,他的愣怔构成了片刻安静,然后自己填补:“他是前两年才加入奉纳的,不过就金额来说已经超过了不少墙头草的出资人。而且最难能可贵的还是风雨中仍然不放弃这个团体的意念--”
“上了年纪总得花钱买票,股票也好,赎罪券也罢。他会上天堂的。”你收回了那张纸,“以后有机会再看,今天先去听听他们这个夹缝中求生存的诈骗例会。”
“……”你这忽冷忽热的脾气,比火苗还跳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