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炉子添火的低矮小板凳上,他不得不双腿岔开坐,而且衣角盖在泥地上。
“又是地下室,又是露天的铁匠铺。做教主的人就这样?”
你不应声,在他坐下之后就在旁边你的工作台面上继续勾兑药水,透露出你在忙的气场。
于是禅院直哉也就不说话了。
时间久到太阳也偏移了方向--
你这样晾着他直到他自己受不了:“喂,我说你,是在给我调制药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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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头也没回:“不是,炼金术收尾。礼数不周,还请海涵。”
所以你把他晾在一边半天就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立场。
“你把我从京都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坐在这里看你炼金?”
“不是【我把你叫过来】,回忆一下,禅院先生,你说【钱已经打给你了那现在怎么办】;我说【尾款到账就没事了】;你说【那我的伤怎么办】;我说【你可以到盘星教来】。”背景音是风声和你的瓶瓶罐罐哐当响,你指出:“所以是你自己要过来的,而且你没听我的善意劝告走小门。”
事实是,你们其实也根本没有小门,这只不过是翻墙偷偷进来的好听点的版本。
“臭女人,我给你这么多钱--”
“是为了买你的命。”你转身,最后多瓶精华汇聚一身的小小试管里,赤红色的液滴放射出摄人心魄的光辉。试管的开口被你用两根手指漫不经心地夹着,左右晃动,里面的液体也波浪一样碰撞管身。
不管是你说的话还是你手里东西的颜色,都让听者忌惮。他没忘记自己身上最严重的伤是怎么来的。
“现在我们【已经】一笔勾销。”你发现自己幌试管的动作让他胆战心惊,所以你就像推秋千的捣蛋鬼一样又加大了幅度,禅院直哉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你的手了。
你说:“我每天都淋浴,你呢?”
烧伤的人洗不了,你们都知道。
你是为了回应那句臭女人才说的,现在臭的是谁无需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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