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天生的外交官。”她才多大?16,你摇了摇头,拂开里香的手。你才不要和里香做朋友。
你走到血迹已经干涸的衣服旁边,提起衣角抖抖口袋,直到自闭了很多天的夏油杰像纸片一样落下:“一不小心活下来就这么令你接受不了吗?”
“你就这样描述这件事吗?”他讲话阴沉、抑郁,仿佛一个理想幻灭又背离故土的绝望教主。
不是像,他就是。
“我很少对年轻人进行乐观教育--但是比起失去了什么,你应该想想得到了什么!打起精神,里香可是跟在我后面很多年,你几乎刚摆脱**就能自由行动了。”你把深埋绒毛里的夏油杰展开再展开,露出一张皱巴巴而且颓丧的脸。
“……”他又把自己翻折起来,翻盖手机一样合上,拒绝和你说话。
你的小爪子开始扒拉他:“时间有限,你真的要把自己大好人……灵生浪费在郁郁寡欢上吗?怎么说,莫非你苦冬。”
他确实苦大仇深,反驳你:“50%生。”
“还没到收割的时候呢!而且五条悟都要把你掐死了,或者随便怎么样,其实我们所有人都知道,你会死。”再退一步说,生命本就易逝,百年足够誊写一人的全部光阴。你就是再等些年也无所谓。
当然这种话你不会说出来给他听……商谈不聊底价,周旋才是王道。
“我倒宁可是他杀了我。被朋友杀死总比被你好。”
“哦,那你一定也料到了他其实不乐意这么做吧。”
他呼吸一滞。
你接上:“还是说你故意的,你想报复他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
“你想让他难过?”
“不是的!”
“手刃敌人是一种快慰,但如果他杀死你,是否会感到痛苦?”不管怎么说,你正在让夏油杰更痛苦:“你有点不够喜欢你的朋友哦~”梦想太抽象导致的。
“难道你就喜欢他吗?!”
“这个嘛。”你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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