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顺着他说:“你早就?”
“早就老了,或者是死了。拜托,别对我这么残忍,”他沮丧地说完,头发又从耳后跑出来,垂到你的脸上,羽毛一样轻扫:“听见我这么说你才高兴吗?”
“或许我只是比较喜欢看你示弱。”你的语气听上去跃跃欲试,对他的生命愁苦没有任何共情。
“我永远都会对你认输的,从我17岁就是了。”你的手还在他手心里,他握得很紧,“那你呢,在我至少还是最好的年纪的时候,别再离开我了。求求你了。”
夏油杰的胸膛温暖且结实,手抓握的力气很大。你让他示弱他就示弱,听话得很,他的夹克外套敞开了,你就贴在里面圆领的暖色贴身卫衣上,温暖的体温包裹住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