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腰的手一僵,然后你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:这里不是你家,这人刚和你发生过亲密关系。
你连忙道歉:“抱歉,脑子迷糊,我忘记我们是出来玩了。”
这个说法听起来不怎么可信,夏油杰湿漉漉的头发比他先一步触及你的背脊,然后是他沾水的嘴唇,听不出情绪:“是么?”
反正因为心虚,也因为习惯了他低声下气,你现在有了情绪,理直气壮地呵斥他:“你这是得到手了就凶我,夏油你有点过分。”
“过分?你说是那就是吧。”他单手继续抱着你的腰,另一只手开始拽你的腿。
你原先转过去的身体又被他往面对面的方向拢,你缩腿反而被他拽住了脚腕,夏油杰将你的脚踝从水面抬起,你难以维持坐姿,后仰--这家伙很坏心眼地松开了放在腰间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