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他的唇瓣颤抖,温度比你的手心低,千言万语在门关后。
“我也不是要说我不好我配不上你,但是你确实应该少看一点通俗文艺作品。我唯一的建议就是这个,再无其他。”在一套连招常被触发之后,人就很容易忽略其背后的真相:a很好不代表b很烂,反正你的自尊没有一次让你发自内心觉得自己很糟糕。
你一言我一语很容易偏题,而你面前眼眶泛红,睫毛都在用力的年轻人正是容易把主题带到其他地方去的隐忧。所以你飞快地双腿分开跪在他面前的沙发上,就这样起身,低头轻吻他的额头。
你依旧用手心封印他的嘴唇,如今它支撑不了多久了。
“我是想说……”话到嘴边你顿住,理性组织词汇短句支撑它到此,但真正令它从你口中脱出的还是喜爱和内疚。
五条悟口中蕴含一场风暴,它叫嚣言辞的战争,理性如丝线苦苦撑持。而你口中的话语,在舌尖吻别知性,汇入爱与欲的涓流。
“是我错了,有一段时间,它们对你来说太长了。我才意识到,所以我很抱歉,对于你的感受,还有你的时间。我向你道歉,对不起呀,小悟。”你把接下来的剩余时间邀约咽到了胃里。
剥削者最不爱做的事情就是给予,但你并不是个剥削者,你把决定权交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