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你洗过澡拿他的浴巾擦头发的时候还跟你说,一副一觉睡到27岁的恍然大悟模样:“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。”
“挺好的,说明你不用想。”要是有的选,你也想做贵族家嫁妆丰厚的女儿,什么也不用想,最好赶上妇女有投票权的时候,这样钱和自由都到手。
“不,我是说,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些!”五条悟向你强调。
你皱起眉头,疑惑:“这不是……要不你去洗澡吧?”
你再说一遍以后,万一他又再重复一遍,今晚是不是就没完了?
五条悟噘着嘴接过了你用过的浴巾,你自觉地在他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套上。等他回来的第一句话就说:“我是家主,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改善这些呢?”
啊?你很茫然:“我不知道,我又不在京都擦地板。”
这个简短切实的话题戛然而止了,过了一会,你们开始聊一些形而上的东西,比如爱情。但这份荷尔蒙和美貌承载的情感,终究不如【谁劳动谁拿好处】更实在更落地。
又回去了:“所以你其实没在讽刺我,刚才。”
“完全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你和他之前似乎有一条认知错位的洪流。
“那你为什么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,大概你的理想看起来有点英雄主义,正好又恰逢家务的场合--我就问问,别在意。”
“现在我觉得自己是压迫别人的坏人了。”他的嘴巴盖在被子里面,听起来不好受。
“不至于,你一年也回不去一次。”这大少爷还有点多愁善感呢。
“但我是家主,其实我是有责任让每个人都得到恰当的好处的,对吗?”
“真的吗?”他一问,你惊讶:“我以为你的责任只要打电话给长老们做做决策就行,比如运筹帷幄于东京。”
五条悟忽然反应过来:“停——你怎么知道我一年不回去几次的?我从没和你说过。”
“呃……”人在床上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