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嘴,指了指自己的口腔,然后不愿意再看你一样地闭上眼睛。
你什么都没乱想。
你承托起他的下巴,捧在手心,然后低头看他,右手干净的手指逐渐往他鲜红的嘴巴里探去。温暖,潮湿,他哈气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响?真讨厌,你中指压下他的舌根,软而纠缠--它缠上来了,你不得不再动用无名指镇压。
更深,更深。
你碰到了他隐秘的伤口。
“唔嗯--”他咬你。
“牙齿挺尖。”你评价后他立刻张开了嘴。
算了,你又不疼,你面无表情地不去想手上的牙印,专注于用指尖触碰,描摹,修理。你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铸炼工人,主宰他微不足道的疮痂。
结束后,你什么都没说,松开他,在茶几上迅速抽了几张纸擦手。然后离开:“我去洗手。”
在洗手台前望着手心自我怀疑的时刻里,你不知道夏油杰也在他简陋的办公室里发愣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