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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还没下决定。”说到这个,你劳动的劲头都小了,发力的背肌这会也因为直起腰而松弛。
“是什么?”夏油杰问你,“方便说么。”
你用手臂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,将发丝带到耳后“没什么不方便的。”
你回头看他,他的眼里有探究,你是羞赧过后的坦然。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,分享一下也不是不可以:“我在思考令五条悟成为长生者的可能性。”
目前已经进行到了还没开始的犹豫阶段。不,或许说成可行性研判阶段更专业。这样就可以显得你真的为它做了很多努力一样了。
“……”
你还在考虑应该怎么更准确又好听的命名,形式主义工作是工作到最后必须也只能做的工作,而在唯有雨打伞面的静谧中,听者不得不破除沉默开口:“你,再详细说说?”
“这件事情应当可行。但不怕你笑话,我怀疑的是我要不要做它。”因为他不认识五条悟,至少是这重历史的五条悟,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开口:“你知道,我确实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夏油杰像是没听懂你在说什么一样,重复咀嚼关系不错这几个字,然后他说:“你过会和他有约。”
“对啊,要不是你说我都忘了。”你把手往泥土里一淘,再出来时扯着一根蚯蚓。你把它往旁边的土地上丢,省得过会断成两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