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
暖和的温度过渡到两人之间,依偎的影子被路灯拉得斜长。印芸竹被江梦合抱得很紧,犹豫的手还是抚上对方的背。
仿佛凝集微末的潮湿,风尘仆仆赶来落在大衣上。
“好多人都看着呢……”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贴在女人的肩膀上轻声提醒。
闻言,江梦合终于松手,仔细端详她的脸,如释重负:“怎么没坐飞机过来?”
“人太多了,离得又近,我开车过来的。”许多话堆在胸口,但印芸竹知道,外面不是聊天的好地方,任由对方拉着自己朝里带。
她也的确不爱乘坐飞机,全程嗡嗡声吵得耳膜阵痛,还很容易错过别人的消息。
衣料摩。擦触碰到跌倒的伤口,她闷哼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江梦合回头,见她紧皱眉头,下意识拨开衣袖。
血珠干涸,留下深棕色的细长伤口,几道密密麻麻列在一起,看得人心疼。
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她侧身,借着光看清。
“从地下停车场搬行李,不小心摔倒了。”提到这个,印芸竹更加窘迫,声音细如蚊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