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强硬但标记领地的姿态回应,“反正人是我的了。”
就算如今的喜欢掺杂对受伤的同情,她也认命。以前的江梦合从未想过,自己这样一个吹毛求疵的人,能够容忍并不纯粹的感情。
印芸竹收回目光,打量江梦合的脸。端方矜贵的气质注定与抓人眼球的浓烈不同,她的漂亮更像晕染天际的橘色黄昏,不知从何开始深入渗透。
这种潜移默化的暗示很容易令人敞开心扉。
“我只是在想,”她顿住,感到一阵眼热,“贝嘉丽和我那么要好,也要离开了。”
印芸竹不知道,对方是为了避开贝陈仪三天两头的相亲催促,还是真的追随本心找回自我。能够让她故作轻松地矫情道别,肯定不会是短暂的一两年。
或许二十年后,单松月老了,身体不适常年住院,而印璇背井离乡奔向更繁华的都市,还可能和新的人组建家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