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刺痛让她没有办法面对裴安。
“阿缱,”声音急促了些,“你怎么了?”
江缱回过头,裴安惊得一窒,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江缱有这样的神情——孤独、绝望、麻木,她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眶竟然可以红成这样。
“疼不疼啊?”裴安抬手,轻轻抚摸她带血的唇瓣。
江缱后退一步,低着头说,“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对不起?”
“我……我不能,”江缱深吸一口气,雨水顺着她的下颔滑落,“不能和你在一起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裴安偏要上前一步,手中的伞替她挡住了倾盆雨水。
“我真的……不值得你。”江缱摇摇头,声音低哑得像是从遥远的深渊传来,眼神游离着,不敢直视裴安。
她抬起手,扣住后颈的腺体,一遍又一遍抓着挠着,似乎在拼命压制住体内那不属于她的味道。
裴安闻言:“阿缱,值不值得谁来评判,难道不是你自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