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,一阵一阵的持续到现在。
相宜懂她的意思,只低着头问,“那您什么时候回来啊......”
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雨中的阁楼。今天的雨没有那天的大,又和那天很相似。不过是两个人现在都站在阁楼上,而不是姜折和她一个在乌篷船上,一个在阁楼上了。
原来几个月的时间过得这么快,一眨眼的功夫,姜折就站在她身边了。相宜有些满足,又有些不太知足,很矛盾。
姜折回答道:“很快。我问你,你有没有将秦馆当做你的家?”
相宜转头看姜折,点点头。姜小姐比她高出一些,她得微微抬起头,才能直视姜小姐的眼睛。
姜折却是避过了她的眼神,垂眸,“沈医生有一句话说的没错......我现在没有家可以回了。相宜姑娘,能不能借住你家一段时间呢?”
昨天来得突然,还没有经过相宜的首肯,就倒在她房里,也住在她的房间里了。说要接她出院的诺言也没能兑现,姜折说话便不再坦荡了,多绕了好多的弯子。这种话说起来,姜折也有点不太适应了。
她大概能想到相宜会问什么,便赶紧说道:“相宜,不要问。养好腿伤了,就继续去上学,其他什么都别管。”
家里的腌臜事,不好去污染一张白纸。
正好,她写好了声明,要拿去报社里。过几天就登载上去,与姜家撇开关系吧。
去过报社之后,她也还有地方非去不可。秦孟乐还在医院里,她得有两天没去看她了,心里总是担心。
这女人和当年不一样了,不是什么话都愿意说出来的性子了。这些个转变,姜折都明白是因为什么。她没法子放下当年的秦孟乐,也没办法和相宜忽然说起这些。
当年的秦孟乐,似一轮赤色的月亮,叫人一眼就挪不开视线。一举一动,尽是洒脱,尽是风华......抬手落臂间,就算是不懂乐曲的人,也驻足聆听。不止是曲子吸引人,还有因为是秦孟乐此人。这样的一个女人,好像毁在她这个封建闭塞、毫无人权的家庭阴影里了。
歉疚、恐惧、委屈,这些情绪都没有传递出去的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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