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哪一件不是值得怕的呢?
姜折侧过脸,鼻尖便触碰到相宜的侧脸,呼吸在咫尺之间,似乎两人本身就该如此亲密无间。
“相宜,我还在,你无需害怕。”
相宜轻轻的吻了姜折的鼻尖,出声问道:“那会不会有一天......您不在我身边了?”
姜折愣了一瞬,相宜湿漉漉又水灵灵眼睛就在几厘米之外,姜折的唇动了动,想说些什么又被相宜眼里的泪光软了些心肠。往后的事儿要如何去笃定的给予她承诺呢?今时今日如果她不是姜折,不是姜家的六小姐,她的尸首也该被扔进乱葬岗里,开始腐烂发臭了。
分别总是常态,或许很快,她和相宜也会有分别。
可......姜折比相宜更知道合久必分的规则,她生出的不舍不忍却不比相宜更少。
姜折问:“怎么样才能不害怕?”
相宜就这么看着姜折,没有说一句话。她怕是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,如何才能不害怕?相宜也在问自己。她的惧怕是一种负担,她万般不情愿让姜折陪她一同承受。
姜折的下一步动作更为突然。
是没有感受到相宜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想法,所以她便主动的抱住相宜。
原本不该是她抱着相宜回到床榻上,此刻倒是反了过来。
相宜小声的惊呼,马上揽住了姜折的脖颈,稳住自己,“您......做什么?”
今日今时的净安阁没有其他外人,连和瑛都不在阁中,去了裴婉那里。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,热的特别快。
姜折道:“我想让你,不那么害怕。”
没有什么精神的相宜,姜折也不大喜欢。她觉得相宜是有精神气的,新的青年,一如春天一来,春意浸润了枯草枯木,便有万物复苏。
相宜在姜折的身下,眼里依旧很湿。她将姜折抱着,依偎着,紧贴着。
这倒是像极了一场意料之外的告别。姜折那么主动的亲吻她,将她的所有心事都吞进身体里,还是不介意她的肆意妄为和胡乱动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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