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不住的脸红,昨天到今天,她都在放肆。
每每都只是给姜小姐一点点休息的时间,等她呼吸平缓了,相宜便卷土重来。一次一次,可谓周而复始。
“在门口蹲着干嘛,相宜?”姜折隔着床上的帘子,看的不太真切。
“啊,我马上就来。”相宜立马端着东西进来,仔细将房间门关上了。这回她晓得去扶着姜小姐了。
姜折下榻,左手还撑着后腰,相宜来扶着她,“刚才在做什么?外面有人在吗?”
“没有人。是我出了神。”
姜折停下步子,皱眉,伸手拎了一下相宜的耳朵,哑哑地问:“出神了,就将我忘在房间里了吗。”
相宜捂着耳朵,扁扁嘴,想解释,又怕解释变成了狡辩,急得都想跺脚了。
她也只说道:“我不敢。”
“我没有用力,耳朵疼了?”姜折替她揉着耳朵,凑过去,轻吻了相宜耳垂。凑得近了,声音也放大了不止一倍,“不许在这个时候不理我,我会很需要你。知道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