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的雪白洞口。
后颈处的灼热烧得她几近晕厥、意识模糊,痛痒交织,肆意催动身体其他部位发生着难以言说、令人难堪的变化。
双腿绞得更加紧。
沈婵仰着脖子动了动,那张轻飘飘的抑制符从腺体上脱落——这次的发热期来势汹汹且毫无预兆,抑制符根本没有用。
成玉给她的那个小绿瓶还在小重峰上。
她喘着粗气,手顺着腰腹压下去,挤开两条腿,而后轻轻闭上眼,深呼吸一口气,那手却调转了方向,往上落在了腺体上。
这是个发育不良的腺体,十五岁时曾被沈婵用刀挖过一次,没挖下来,沈婵反倒进黄泉路走了一遭,被成玉及时救了回来。
如今萎靡弱小,看着更是恶心。
半晌后,沈婵弓着身体,呼吸急促到抽噎,喉咙带出破碎的风声——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即便过了五年,她对痛苦的耐受性并没有多少长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