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挣脱不开。
明离抬眼看她,“很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这是这几天她难得说的一句实话。
冰凉的膏药在小臂上缓缓抹开,红色的疤痕逐渐结痂,看着依旧可怖。药味和少女身上的气息一同漫过来,沈婵往后缩了缩,不太自然地别过脸。
她对付明离身上气息的依赖,简直到了恐怖的程度。
昨夜明离见她状态不错,便没有爬上床,只睡在了外面的软榻上。烛火熄灭,她透过床帐缝隙看到了一地银霜,想了想那应该不是银霜,而是从窗纸映进来的雪光。
沈婵盯着那雪光看了许久,身体慢慢起了异样。
她敏锐地知道那是什么,再不处理的话后颈的腺体又要暴露出来了,于是轻声开口:“你在软榻上冷吗?”
并不冷的,明离从她的房间抱来了被子。
“不冷。”
她听见明离这么说,含在喉咙的话深深被卡住,沈婵咽了咽喉咙,没再说话。
过了好半晌,少女的声音从床帐外传来,怯生生的,又带着一种不可置信的惊喜,“姐姐是想让我上床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