镰仓的海边没有横滨港口朝夕不停来往的货船,连海浪似乎都更小些,乘坐著名的江之电绿色电车前往江之岛,我和太宰治同时发出了没见识地“哇哦”。
“真美啊。”太宰治轻声说。
我没有回答,看着太宰治的侧脸铅笔不停地在立起的记事本上划动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太宰治好奇地拿起我的记事本一看,“你会画画?”
上面画的正是太宰治脸贴上电车玻璃,望着海水的画面。
青年在画里只露出一个后脑勺,原来他把自己俊秀的脸蛋贴饼似的粘在车窗上,眼中是简单的欣喜。
“只是学了一点而已。”我有点不好意思。
我在札幌念书时有一位好心人曾资助过我,他即会画画又能写文章,我和他学过一点素描,但画得不好,被琴酒嘲笑过。
说起来昨天我还特地发信息告诉琴酒,他的酒厂同事被我打成残废送给公安了,不用谢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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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是这样的,从孤儿院就是,他看不顺眼不愿出头的事我去交涉,明明我俩都是话不多的人,但谁让我认识琴酒时他还是个小屁孩呢,我总有种自己是大姐姐的错觉,抢着把事情做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