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面,找不到一丝缺口,连窗户都是一层格窗一层玻璃,推窗见雪。
啊,太宰治拉开障子了。
“这样亮亮的就能看清雪纪的表情了。”
他心满意足道,脸上兴奋狂热的痴态的一闪而过,紧接着又回到我身边,跪坐在面前捧起我的脸亲吻。
这次的吻要轻了许多,仿佛是交响乐中短笛空灵的前奏。
午后温吞吞的日光直射屋内,我们屋外就是十万雪山,日光不足以把积雪融化但让我害羞就足够了。
青天白日做这种事已经很超出我限度了,还要拉开遮挡的障子,连我把手挡在眼前都不允许,实在是,实在是……
“这么完美的身体为什么不能好好欣赏呢。”
太宰治就好像真的不懂人情的幼儿那样问,可那轻轻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和从鼻尖一直向下滑落的手指,好像不是这样。
我的衣衫勉强完好,他却不是,太宰治无所顾忌地抓住我的手在他身上抚摸。这里皮肤是光滑的,那里皮肤是新生的更娇嫩些,还有某处残留疤痕的凸起,太宰治指引*着我找到他身上绷带的打结,然后把那一圈圈绷带缠下来。
以前洗澡时也见过完整的躯体,但现在亲手把绷带解开……和浪荡的武士解开游女的腰带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