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秋至冬的过程中我们也没闲着,我和他倾诉了对职业规划的迷茫,他说既然钱赚够了那就退休吧。可问题就在这里,我觉得钱永远也赚不完,但总有一天会花完。
我对金钱上的焦虑,只有出生在东京的山谷、大阪的爱隣、横滨的寿町的人能体会到。
诉说这件事时,我们正在白色恋人工厂手作巧克力饼干。
阿修突然等不及冬天,拉着我一定要去。
他给自己的那份画上小狐狸的耳朵和尾巴,小狐狸就是他自己。清爽的直短发,眼角有滴泪痣,嘴角弯起的弧度半是微笑半是冷肃,反正那张脸面对我时总是微笑。
周围也有单身人士独自做巧克力,但听他们的话是要提前做好等圣诞节那天给恋人一个惊喜,母胎单身的我只能说真会玩,我是不能接受多个人花我的钱。
嗯,我和阿修的旅游费用都是“分摊”的,他说钱包掉河里了,回头一定还我钱,还郑重其事地把手机号地址都写在便签上。
骗人的吧,算了,我寂寞。
阿修慢条斯理地给狐狸尾巴上好色,才和我讲话。
“你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,但你身边的人都在反对。如果需要一个人支持你的决定的话,我就是那个人,我希望你能幸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