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。”
条野采菊将果戈里的话听进去了,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。
原来这个家夥也可以不艺术加工。
这不挺正常的。
他耐心地听着。
“经过几天的相处,织田作之助对我没有任何怀疑,并且十分信任我伪装出来的身份,一个初入社会因为生活所迫误入港口Mafia的大学生。”果戈里慢慢地说出自己判断的依据:“在工作中织田作之助很照顾我,这些天我接触的只是些基础的活,比如打扫仓库,这个打扫就是字面上的打扫仓库,清理仓库中的灰尘,准备货物,不是处理一些打斗现场。还有就是去处理Mafia一些中层的感情问题,没怎麽接触港口Mafia黑暗的一面。”
“在偶然情况下,我也遇上了我们的目标人港口Mafia史上最最年轻的干部——太宰治,这个人一开始表现地很正常,看我就像是单纯的看朋友带着后辈,他在和我相处中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。”果戈里话音一转:“但是昨天一切都变了。”
他没有丝毫卖关子的打算,直接将自己昨天的经历脱口而出:“昨天我像往常一样前往港口Mafia去工作,但是出现在那里的不是织田作之助,而是太宰治。然后他带我去处理港口Mafia的叛徒,并按着我的手强迫我对那个人实行了枪决。”
听到这里,所有人都差不多明白了,不过没有一个人出声打断果戈里,而是继续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