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酸,她肯定这不是她,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。苏笑笑吸吸鼻子,扬头笑言,“那以后对团团好点,别让我的辛苦白费。”
哪怕苏笑笑竭力掩饰,张怀民还是借着厨房里投射出来的灯光看清她眼眶泛着晶莹。张怀民的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,喉咙发紧:“会的……”
苏笑笑不由得问:“我呢?”
“你——”张怀民不擅长甜言蜜语,“我的鼻梁好像肿了。”
苏笑笑的笑容定格,低头问:“团团,干净了吗?”
团团闻闻,“妈妈,我的手香香的。”
“妈妈闻到了,外面冷,我们回屋。”苏笑笑抱起团团连走带跑把他塞被窝里。
张怀民看着她心虚的样子,好笑地摇了摇头,喝完最后一口面汤把盆放锅中顺手洗了。看到炉子上的烧水壶,张怀民摸摸壶身——很热可以洗澡,便出来拿盆和毛巾。
苏笑笑出来看到张怀民在堂屋和厨房来回转悠:“找什么呢?”
“牙膏在哪儿?”
苏笑笑:“在橱柜上放着。”
张怀民到厨房找到牙膏,就用了一点:“新买的?”
“家具被他们搬走了,小东西也没放过。”
张怀民:“那这几天来干嘛?”
这事还没忘呢?苏笑笑怀疑不说清楚他得惦记到明日,“刘晨没了工作,袁家想跟她离婚,刘晨要跟我换换,我过两年接我娘的班。”
“她不能接班?”
“灯泡厂哪有邮政局体面。”
张怀民:“……”
小姨子和老丈人不愧都姓刘,奇葩一家亲!
张怀民突然想到一点,“袁家不知道邮局的工作是你的?”
苏笑笑:“袁家没问,刘晨没说。”
张怀民不禁问:“婚姻大事,不打听清楚?”
苏笑笑心说,以前你父母不也没发现原主过于贤惠孝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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