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,程诉怎么能不明白这个道理,比程诉更明白的,是祁知礼。
祁知礼感觉心口被撞击了一下,他想到了他父亲。
是啊,他父亲当年不就是因为太被看重,传言要被祁成蹊立为继承人,才落得这个下场吗?
“你既然知道,却还要这么做?”
他终于露出藏在骨底那抹狠戾,质问着程诉。
“祁先生不装了?”
程诉看得出,祁知礼藏在游手好闲的面具下的另一副模样。
的确,他是祁致尧和凌淑慎的儿子,长在祁成蹊身边,怎么可能一无是处,那些相信他吊儿郎当样子的人,才是真的蠢。
“在这个家里,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所以祁知礼选择韬光养晦,为他自己,也为他父亲。
程诉并不否认他这番说辞,但……
“一味地明哲保身就是任人宰割了。”
祁知礼长在这样的环境里,拥有该有的眼界和格局,但还是太嫩了,没有经历过风浪,或者说,有点当局者迷。
这样的明哲保身,并不是长久之计,等到祁明彰或者祁明均真的长起来,只手遮天的时候,祁知礼未必不会步他父亲的后尘。
他是个太有威胁的人,哪怕如今这幅样子,也还是不让人放心。
他有祁成蹊的溺爱,还有凌淑慎,凌修远和凌澈,以及整个凌家。
程诉的语气很轻,却震得人心脏发烫,她的确聪明通透,一针见血。
“但华悦这个地方……”
“这是祁老先生的安排,我只比你早知道十分钟。”
程诉比祁知礼更出乎意料,凌淑慎大概都想不到这一点。
“难道我在华悦不是任人宰割吗?”</div><di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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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豁,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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