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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,觉得程诉是怎么回事,脑子抽了为这种人求情。
“不是,我是想说能不能多关他几天。”
十天半个月的,还是太轻了,多给点教训才能长记性啊。
祁知礼这回是真笑了,他以为程诉是什么单纯无知小白兔呢,忘了她二十几岁就能到现在这个位置的手腕和魄力。
“行啊,你想关几天?”
“我想就可以吗?”
这话,这眼神,是真单纯,真认真,祁知礼也是真的吃程诉这一套,他俯下身摸着程诉的脸和头发,脸上的笑荡漾,那是身份地位给他带来的底气。
“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叫祁知礼,京城里就算不看我的面子,也会卖我爷爷和我舅舅的面子,处理一个段宜清,你说我可不可以。”
祁成蹊的小孙子,凌修远的小外甥,随便一个名头拿出来都能在京城横着走了,哪儿还有他办不到的事儿,一个电话的功夫罢了,博美人开心嘛。
这要是搁古代,祁知礼高低得是个昏君。
“那你把他关着吧,越久越好,别放出来了。”
放出来也是祸害小姑娘。
祁知礼没成想,程诉还有这一面,叫他意外,叫他更动心。
“叩叩叩。”
三声轻敲,病房门被打开,不是查房的医生,是捧花探病的贺延。
祁知礼对贺延没有刚才玩笑的好脸色,程诉表情中更多的是意外,昨天没见到的人,今天专程来了医院。
“听说昨晚……”
昨晚的事不光鲜,不好多提,贺延只开了头,就没再往下说。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毕竟是他邀请程诉来的,于理于情,都该来一趟,况且他还有别的事要和程诉谈。
“没事”这两个字贺延说得轻松,祁知礼却不觉得轻松,他如果晚一点,这句“没事”他就说不出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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