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只能闻到他的味道。
窗户似乎没有关严,微风伴着细雨,吹得程诉房间里的风铃清脆的响,新买的床垫太柔软,让人陷在里面出不来,飘飘摇摇,似一场旖丽的梦境,却有再真实不过的触感。
祁知礼低沉磁性的声音穿过程诉的耳膜。
“姐姐。”
程诉的思绪在听到这一句“姐姐”时瞬间炸开,她才明白过来,哦,原来能哄好祁知礼的那个罐头,是她自己。
“你喜欢这个我这么叫你吗,姐姐。”
“祁知礼,你……”
“是我叫的好听,还是他叫的好听?”
尾音拖长的问候,激得程诉泛起一阵酸麻,祁知礼在故意使坏,男人的占有欲在某些时候强到可怕,程诉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。
“你……你好听……”
床单湿了,程诉在淌泪,祁知礼抱着她吻掉那些泪痕。
“我还是觉得你叫的更好听,姐姐。”
无以言表的羞耻瞬间涌上来,程诉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死死的闭上嘴。
“别憋着,叫出来,待会儿憋坏了。”
“祁知礼,你不许说话了!”
在这种时候,祁知礼还一直不停问她,简直是身心的双重折磨。
“可是我感觉你很喜欢。”
喜欢得根本不想离开他。
“医生说,身体会比大脑更诚实的反应情绪,你的身体确实比你的嘴诚实多了……”
好烦,程诉觉得这些话好烦,让她不想面对,于是主动吻上了祁知礼的唇,想用吻堵住他的话。
程
诉接吻技巧很烂,气息也很短,祁知礼惊讶于她主动的吻,又不满于她的戛然而止。
于是程诉被祁知礼强制的上了一节接吻课。
“这才叫接吻,学会了吗程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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