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还在聊他。
“刚刚那个帅哥也是去看姓祁的病人的吗?他们家今天来了好多人,比先前下病危通知时来的还多。”
“这家人一看就有钱,不趁老人醒了赶快来刷脸,到时候遗产都没份儿,豪门里争家产把人气死的还少吗?我刚进去换药的时候还听见他们在吵呢,好像还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儿……”
瞥见护士长过来查用药记录,两个小护士噤了声,护长提醒她们。
“不该议论的别说话,这家人不是咱们能评价的。”
祁知礼顺着护士指的路走到病房前的时候,里面有争吵声,透过门上的玻璃,他看见病床前站了乌压压一群人。
“当年阿尧的事是怎么回事你们心里都清楚,如果你们再对小礼下手,就不要怪我不客气!你们想做什么以为我都不知道吗!我还没死呢……”
那道夹杂着怒气的浑厚声音是祁成蹊的,后面的话祁知礼听不清了,脑子里只有那句“当年的事”。
祁知礼想,能让祁成蹊情绪这么激动的,大概只有祁致尧的死。
所以他父亲的死真的有蹊跷?他爷爷,以及他们家每一个人都知道,就他被蒙在鼓里。
难怪程诉说凌淑慎那么担心他,她第一次出现在他身边就提醒他,他父亲的死不简单。他曾有过怀疑,可他没有证据,甚至当年所有的线索都被压下,他没办法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害死的祁致尧。
他以为他父亲是祁成蹊最受器重的小儿子,祁致尧出了事,祁成蹊肯定要彻查的,怎么会任由凶手逍遥,没想到他也算得上是帮凶。
“先生,您不进去吗?”
推着药车路过的护士问祁知礼,他站在病房外神情呆滞,听到声音才缓过神,病房里的人却也听到了护士的声音,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,过来叫他。
“小礼来了,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?”
一群人看见祁知礼压制着怒气的表情,脸上尴尬,祁知礼想他要是进来了,恐怕就听不到那些话了。
“我刚到不久,大伯二伯和姑姑在和爷爷聊什么,怎么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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