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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是玩老鹰抓小鸡时候扮演母鸡一样,默默承担了保护者的身份。
她带着人走到那块分配任务的告示板前,踩着自己准备好的小板凳,郑重在“看守异植”的任务上,签下了他们的名字。
孩子们两两成对,拎着小板凳,一本正经地在长相骇人,但莫名让人很有安全感的异植前面坐下了。
鬼头铃兰晃了晃,几颗印着鬼脸的铃铛转过来,盯着坐在它身后的小孩。
“啊。”整个都呈现一种病态苍白的女孩害怕地往同伴身后躲了躲,她身边佩戴着奇怪眼镜的男孩握紧了她的手,也同样紧张。
“嘻。”鬼头铃兰有节奏地晃动铃铛,“嘻嘻,嘻!”
白化的女孩停了一会儿,微微睁大眼睛,轻轻拽了拽同伴,问他:“它……是不是在唱歌?”
弱视的男孩迟疑着回应:“是……什么歌?”
“听不懂这个节奏。”
鬼头铃兰僵了一下,有些挫败地停止了晃动。
“哼,哼哼,哼——”白化的女孩轻轻哼唱,“是不是这个?”
鬼头铃兰连忙上下摆动枝条回应,女孩忍不住笑起来。
她拖着自己的小板凳,往前挪了挪,男孩连忙拽住她:“小心点,它的颜色很奇怪,说不定有毒的!”
“不会的。”女孩小声反驳,“如果很危险,妈妈不会让我们来的。”
她试探着问鬼头铃兰,“我可以摸摸你吗?”
鬼头铃兰挑了个最圆润的铃铛递到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