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忌,他确信我不会是晏千秋。
毕竟我真的叫观棋,我真的有住在晏都的舅舅和舅母,我真的将他们碎尸万段了。
晏慈不再起疑,日子便同往常般流淌下去,平淡里透着温馨。
如今晏帝已是风中残烛,而晏慈兵权在握,野心勃勃。我知道,晏慈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。
我想,晏慈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,我也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。
冬日的府邸相当平静,书房内的炭炉照例嗞嗞作响。距离我在晏宫为他研墨的日子已经过去数年,可我还是不能免俗地,在这种静谧的午后打起瞌睡。
醒来的时候,晏慈已经在炉上架起铁网,烤着滋滋流蜜的番薯,我伸手抓它,被烫了个激灵,然后伸手去捏晏慈冰凉的耳垂,被他拍掉手腕,才作罢。
连日操劳,夜里,晏慈趴在桌子上睡着。我取出匕首,抵在他后颈,而他的呼吸均匀绵长。
确信晏慈不是在装睡,我轻轻抽出压在他臂弯的信纸,一目十行。
第57章
晏慈每日都要经手很多封信,每封信,我都看得很仔细。
严冬将至,西北战事吃紧,晏帝命晏慈护送物资驰援边关,与林将军和晏湛共同御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