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文景帝为何宠信宦臣潘觎,不过是潘觎处处留有真心,他励精图治,为君王排忧解难,比起朝堂上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的大臣们,潘觎只说:“请圣上宽心,此事不难办。”
且每一样事,他都办的漂亮,他像是文景帝肚子里的蛔虫,朝堂后宫,纵览全局。就连服侍皇后汤药,他也是十年如一日,亲自熬送,彻夜守着,忠心耿耿护着。
文景帝与王皇后伉俪情深,宫中亦无任何妃嫔美人,成婚多年帝后未育,朝中众说纷纭。
潘觎首开先河,提议北国皇嗣之事,不再向天下公布,‘尔等无权知晓,更无权过问。’
为此朝上争吵了数月不休,还是巫师大祭司站出至关重要的一步,建立储君堂,由太傅,丞相,大祭司,大司马等股肱重臣组织,皇嗣之事公布于储君堂,绝天下之口。
闹得最凶的太傅同意后,皇储令就此颁布。所以北国皇储,几乎同等于天下秘辛,所知者甚微。
***
落日西沉,天色混沌。
阴暗的地牢里笼罩无尽压抑,因受过鞭刑,李修臣身上衣物破败,血迹残留,衬得煞白的面容愈发疲惫沮丧。疼痛感如火焚般燎绕着他的肌骨。
他咬紧牙槽,信念未灭。
刘长庸整理完案宗,再次提审过李修臣,亢重罪行,谁会信区区知县能有如此之大的能耐,若说贪污受贿,以权谋私,官匪勾结,乱用私刑是李修臣犯下,那买官鬻爵,侵占公田,私吞劳役李修臣没权力。
他想查,查个水落石出。
前脚刚走,吕闲立急赶来。
好话歹话言尽,又怕李修臣死了,什么也没说,又怕李修臣没死,什么都说了。
只得在心理上暗示他,阴阴试探:“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他们也都记着,那些亢长罪责,满门抄斩都抵不过。”
李修臣被束在铁链上,耷垂着眸子,瘦长的手指动了动,声音浑浊:“吕公公,有何高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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