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
阮舒窈外貌自是倾国倾城,却在琴棋书画上有所欠缺,幼年与沈毅之一起上学堂,村里的条件很差,多数还是阿娘教的。
沈初冉擅画,指导过她一些时日,形态上有些样子,细节处却差很多。
唯一拿得出手的,也就是她的字,算得上赏心悦目。
浅笑着接过陈秀宛递来的香炉,热气一下子钻进掌心。
冬季日头短,下学提前了几刻,书阁里只剩陈秀宛阮舒窈二人。
窗外树干积雪掉落,阮舒窈抬眸望去,身着貂裘的男子撑一柄油伞,静静立在树下,伞面覆了一层绒雪,已看不出本来颜色,树枝打下的阴影斜斜映在他脸上,半掩不掩的有些模糊,他应该在那里很久了。
陈秀宛望见他时,笑得愈发明媚,小声骂了句:“傻子。”
“外面不冷吗,你怎的不进来?”怪嗔里夹杂着一丝心疼。
“回去了。”陈夙没有收伞,对阮舒窈微微点头后转身往外头走去,几乎只要他有时间,都会到沈府接陈秀宛。
如此良苦用心,陈秀宛都不好意思拆穿他。他的表现实在太明显,府里多少有些关于他和沈二小姐的流言在传,为了避嫌,他已十分克制,陈秀宛也不像从前般口无遮拦。
阮舒窈送陈家兄妹出府,路边堆满了厚重积雪,夕阳洒下一片金黄,车轱辘和马蹄子都绑了防滑的枯草。
府外不比书阁,寒风直往衣领子里灌,出门走得太急,大氅落在屋里。
陈夙赶忙解下织锦披风披在阮舒窈肩头,一道热流环抱着她。
“将军。”阮舒窈抬起手臂挡开,认真道:“将军不必总是守在沈府。”
陈夙把她挡开的披风丢给随从,道:“二小姐不要多想,看守沈府是大司马的意思。”
沈慕时的确嘱托过他,对沈府多加照拂。
实在被拒绝过太多次,心里的傲气开始叫嚣,补充道:“你以为我愿意留守北国,一直以来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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